恨,便又添了一把火:
“可不,不论怎么说,一鸣大哥他都是无辜的,白静初怎么下得了手?
就连春桃都说,可怜一鸣大哥还始终惦念着她,口口声声地“媳妇儿”叫着。唉,希望下辈子能得偿所愿吧。”
楚国舅牙根紧咬:“既然一鸣惦记着她,那我就送她下去跟一鸣团聚,让她白静初一命偿一命。”
池宴行见阴谋得逞,心里暗自得意。却又假意劝解:“白静初如今有我大哥护着,想取她性命怕是不容易。岳丈您三思后行。”
楚国舅阴笑,满脸戾气:“白静初,池宴清,他们二人屡屡坏我好事,我早就已经有了计划,斩草除根。
这一次,必须让他池宴清有去无回,尸骨无存。到时候取她白静初性命,如探囊取物,我还要让她给我儿陪葬!到地府里伺候我儿一鸣。”
池宴行激动得两眼泛光:“小婿愿为岳父大人大义灭亲,效犬马之劳。”
楚国舅略有些鄙夷地看了池宴行一眼,“春桃的性命,不必留了。你先将此事办妥。至于池宴清与白静初,我让他们活不到明年。这侯府迟早都是你的。”
当即下令,将楚一鸣停灵在福泽寺内,暂不安葬。
等他冥婚之时,再风光大办。
楚一依与池宴行这才回侯府过年。
大年三十下午申时,皇帝在宫里设宴,宴请文武百官。
静初要进宫参加除夕夜宴,给了宿月与枕风银票,让二人不必跟着伺候自己,去找秦长寂与苏仇,一同出去瞧个热闹。
两人欢欢喜喜地去了。
池宴清安排好府上值守侍卫之后,也让初二初三等人各自回家,与家人一起守岁。
不少下人也领了年礼,各自返乡探亲,整个侯府都显得空旷起来。
除夕夜宴十分无趣。
楚国舅还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之中,并未前来参加宫宴。
皇后也精神恹恹的,带着几分憔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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