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帮不上任何忙了。你自己好自为之。”
客氏欲言又止,终究是舍不得侯府的安逸,又追问道:“那池宴行不会有事吧?”
“罪不至死。”静初肯定地道:“但他日后是否有脸继续留在侯府,这可说不准。”
客氏干巴巴地挤出一丝笑,识相地离开。
宿月不屑轻嗤:“真是好脸给多了,不知好歹。”
“当初我们利用的就是她的贪婪,这是双刃剑,没有什么不好。
她若愿意继续留下,我不差她这一碗饭。我也是念在她替我们两次规避风险的份上,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出路。
不要我的银子也罢,追着喂的饭不香,总会有她走投无路,主动来求我的那一天。到时候,她才能有感恩之心。”
回到月华庭,池宴清已经回来了。
正躺在摇椅上,跟架子上的鹦鹉拌嘴。
鹦鹉每次见到他,战斗力都很猛,精神抖擞,喋喋不休地说,都不带重样的。
鹦鹉:“叫爹!叫爹!”
池宴清:“儿子!”
鹦鹉:“让你叫爹!”
池宴清:“老子是你爹!”
鹦鹉:“气死我了,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鸟儿!”
池宴清:“白痴。”
鹦鹉:“小白痴不要你了。”
池宴清:“不要你了。”
鹦鹉:“你媳妇儿跑了。”
池宴清:“跟谁?”
鹦鹉:“皇上驾到!”
宿月在身后,笑得双肩直抖。
静初无奈地道:“你俩都给我闭嘴!”
鹦鹉:“鬼混回来了?”
静初瞠目:“它这都是跟谁学的?”
池宴清随着摇椅一下一下地摇:“自学成才。它还会别的呢,新学的,你想不想听?”
“还会什么?”
池宴清冲着静初招招手:“你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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