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可真的一点都不潭中,哪有潭中人会这么疯的。”
“你这哪来的刻板印象?”俞津杨倒是难得插句嘴。
潘晓亮掰着手指数说:“反正我们那届的潭中人要么都在市政单位,要么国企,要么公检法。银行都算食物链底端了。哦,还有几个会计在牢里。”
孙泰禾问:“……是咋都要吃上国家饭是吗?那你不是例外吗?”
潘晓亮:“所以我混得最差啊,同学会都没去过。”
显然不全是,吴娟是知道的,她说:“他就是永远要跟那些最牛的比,混得差的也不是没有,但他就是看不见,他很矛盾的一个人,有时候很自信,有时候又极度自卑。”
高典笑了笑,勾住他的肩膀说:“晓亮,这就是你不懂事了,我、喵、妙嘉,我们几个都是潭中毕业的。怎样?”
潘晓亮是真不可置信:“……潭中的大门真好进啊,高典连你都是?”
高典更是神秘一笑:“这事儿就得从一个叫梁梅的女人说起。”
说到这,高典突然想起来,看着俞津杨突发奇想地说:“对了,喵,梁老师和朱小亮是不是都还在G省支教呢?要不要我们找个时间组团去探个亲怎么样?”
“这事儿你得问你偶像。”俞津杨靠在那悠悠道。
当年李映桥不光对他放了狠话,说不混出头誓不返乡,她对梁梅也是。
那时他们几个都收到录取通知书,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。李映桥以为他们拼死拼活地考上大学,总能给梁梅一个再回去教书的信心。就算画城小学不行,那就多试几家嘛,总有学校在认真了解她的事迹之后,会愿意让她回去教书的。
只是他们那时候年纪尚轻并不知道,梁梅那次告学校、告钱东昌的事件,在一个人情盘根错节的小镇里,影响力可想而知,何况那年还有人因此摘了顶上乌纱。
于是梁梅这个名字在丰潭的教育系统里成了一个禁忌话题,没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。朱小亮让胡正托关系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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