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铁血中国人,真的不学洋文。
奈何她是真对英文毫无灵感可言,甚至还整了一套歪理邪说:“喵,我们这种人大脑结构比较专一,一生只能爱一个人,母语也只能学一种。”
那时的李映桥真没人能说过她,梁梅劝学都劝大半年,才把这头倔驴拉回正路上。
俞津杨打又打不过,听得光火,把卷子拍她脸上,冷着脸跟她强调无数遍:“It is/was+被强调部分+who+句子剩余部分,这个句型是强调主语!不理解就抄一百遍。”
李映桥后来当然没抄,但如果这会儿回旋镖让俞津杨说一百遍,他是真会讲,遭殃的还是她,因为他不会停下来讲。
“够了够了,俞津杨,我腿酸。”
他很快停下来,习惯性地低头在她眉心上亲了下,表示今天结束了。
几乎每一次,她都娴熟地闭上眼,浸着水珠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等他落下这个绵长的额头吻。
其实这个吻比任何时候的亲密都让她心动。
然而这天晚上,她终于知道俞津杨这个标志性的额头吻到底哪来的灵感:那时候高三她忙里偷闲,每看完一本柯南的漫画书,都要郑重其事地把书举起来,然后对着书封“啵”一声,重重亲上一口,以示对这本书的尊重。
“啊?这谁能想到除了年少的子弹正中眉心,还有年少的亲亲啊。”
这什么形容,俞津杨人都笑到有点站不直,扶着墙靠了会儿,李映桥看他竟然还立着,两人视线一撞,她不怀好意地笑了声,俞津杨竟然抿出她想玩什么,眼疾手快地把花洒挂了回去,二话不说给她原地转了个身。
“李映桥,凌晨三点了,你该睡觉了。”
“不要,”她忍不住逗他,“我现在浑身是力气,倒拔垂杨柳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好的,我不是质疑你,”俞津杨在她头顶敷衍说,“但鲁智深同志三点也要睡觉了。”
她动起手来真的没轻没重,坦克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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