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条,“这是我在父亲遗物里找到的,上面的字迹,与军机处的密函如出一辙。”
林夏看着纸条上的 “年” 字,突然想起历史课上讲到的那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。
三日后的重阳节,沂州城笼罩在薄雾中。林夏换上漕帮的水靠,将断水刀藏在船桨的夹层里。父亲和沈砚秋带着漕帮弟兄埋伏在黑风口的溶洞里,只等王推官的船队经过。
当第一艘盐船驶入峡谷时,林夏突然将船桨插入水中。断水刀破水而出的刹那,她看见船头站着的并非王推官,而是个穿黄马褂的中年人,腰间的珊瑚朝珠在雾中泛着红光。
“果然是你。” 中年人抚着胡须轻笑,“林镖头的女儿,刀法竟比你爹还狠。”
林夏的刀停在半空。她认出这人 —— 去年在济南府的茶楼里,曾见过他与盐商头目密谈,当时他自称是京城来的绸缎商。
“年羹尧的人,果然无处不在。” 父亲的声音从溶洞里传来,数十支火箭同时射向盐船。
激战中,林夏的断水刀劈开了货舱的铁锁。当她看清箱中物事时,突然浑身冰凉 —— 那些根本不是军械,而是数百个贴着封条的骨灰坛,每个坛口都插着根漕帮的令牌。
“你爹以为护着这些就能保住漕帮?” 黄马褂冷笑,“朝廷要灭的,从来不是叛军。”
断水刀突然脱手飞出,直插黄马褂的咽喉。林夏看着父亲抱着骨灰坛痛哭的背影,终于明白那句 “抽刀断水水长流” 的真正含义 —— 有些恩怨,从来不是刀能斩断的。
三个月后,沂州城的积雪开始融化。林夏坐在城南的茶馆里,看着沈砚秋将新刻的活字排版 —— 那是本记录漕运冤案的书,扉页上印着断水刀的图案。
“朝廷派来的新巡抚,据说要重审盐税案。” 沈砚秋将块刻着 “冤” 字的活字放在版心,“你真的要走?”
林夏望着窗外的沂河,水面上漂着些未融化的碎冰:“我爹说,当年参与私运的漕帮弟兄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