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见过云牧野这般模样。
李三斤、郑昊眼中，更是有些许惊恐之色。
“你最好杀了我！”琴芳吐出一口血沫子，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云牧野冷哼一声，“你是当我不敢杀你？”
话语落下，凝实的杀机顿然落在琴芳的身上。
“不要，不要杀我！”琴芳心理防线顿然被击溃，眼中尽是恐惧之色。
她这时候已然明白过来，云牧野真敢杀她。
“仙子！”云牧野嘴角掀起微微弧度，而后用劲踩了一下，声音再次响起，“不过如此！”
他并非是会刻意侮辱谁，针对谁的。
只是今日这琴芳的种行径，实在是触及了他的底线。
这些年来，云牧野与灵儿相依为命。
很多时候，他的确是在为石晓柔而奔波。
但后面仔细想想，只是因为那门婚事，是他父亲云九歌定下的。
要说多喜欢石晓柔，现在看来，其实并没有。
真正亲近的人，只有灵儿。
若是灵儿自己有这般想法，云牧野自然会远离，成全灵儿。
可是别人竟然企图抹掉他和灵儿之间的亲人关系，那这个人不论是谁，他都该死。
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态度，才触发了云牧野另外一面。
“不管你们做什么，记住，只要灵儿有个三长两短，你缥缈宫纵然排名第二，我必然也要试试蚍蜉撼树的！”
云牧野这是警告，同时也是自己的肺腑之言。
他的父母，如今生死未知，唯一可挂念的，便也只有灵儿了。
灵儿，从来都不是奴仆，而是他的亲人。
一直以来，云牧野都当她是亲妹妹一般。
正是因为如此，在云家的时候，看到灵儿有性命之忧，云牧野便什么都不去想了，直接出手相救。
将近一盏茶的时间，云牧野终于移开踩在琴芳脸上的脚，从破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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