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众怒难犯。
秦正华开了口:“好了好了,贝清欢,对不住,这事是我妈不对,也是我不对,我们没有商量好,我已经结婚了还来烦你,以后不会了。”
贝清欢爽快地放开了他,把那份红纸老婚书拍在他胸口,手镯却丢给胎记小孩玩:
“好了,大家都是证人,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来我家了,给,婚书拿回去作废!定亲的手镯也给你们玩!滚吧。”
四周的人拍手。
贝清欢抱拳:“谢谢叔叔伯伯,嬢嬢婶婶,以后我和秦正华没有任何关系,啊不,我们很早就没有关系了,千万不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,散了吧。”
没戏看了,众人便真的散开了。
贝清欢看都没看秦正华,在句爷爷门卫室里收拾画稿,宴桂芳等在一旁。
想不到秦正华没走,期期艾艾地走过来:“贝清欢。”
贝清欢不解地回头:“干嘛?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你很生气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其实,我们没必要这样。”
“有事说事,没事滚蛋。”
“不是,贝清欢,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。”
贝清欢抱臂看他:“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我们已经没关系了,你还来和我说什么?”
秦正华挠头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:“可我们好坏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请你帮个忙。”
贝清欢举起拳头:“…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?”
秦正华抱住头:“不是,啊,是,你看,我现在带着儿子老婆丈母娘,哪里可以临时住下啊?”
贝清欢:“……”
好幸运啊,这辈子已经有人把这种无能的男人捡走了。
都还不知道能住哪里,是谁给的勇气就带着孩子这么出来的呢?
又蠢又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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