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素琴的事,渐渐地,脑子就全是景霄的形象在转悠。
第一次见,一脸凶恶的景霄;
托着镯子,一身潇洒的景霄;
太阳下嘲笑贝清欢只认钱的景霄……最后,记忆停留在拎着水果罐头麦乳精来探病的景霄上。
贝清欢下个月才满二十一岁,又不是尼姑庵的比丘尼,像景霄这样好看的男人,即便没有这些接触,看见了也是会很喜欢的。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。
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个通讯员,那跟他开个玩笑,斗几句嘴,贝清欢都不排斥。
但现在知道他是军代表,贝清欢就觉得之前的互动很不应该,很不礼貌,很不知死活。
连梅素琴这样的,还一天到晚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,景霄一看就有很好的家世,自身也是位高权重,这种人,不是她这个没爹没工作没前程的人该去肖想的。
贝清欢的手,在暗沉沉的病房里揪近床单,再缓缓放开,悠悠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其实,今天景霄说来看朋友,还买多了饭,贝清欢就感觉到,他是找的借口。
听他嘴上说着硬邦邦的话,买的饭菜却那么贴心,她的喜悦是自己能清晰感受到的。
她还偷偷地想呢,要是他一直一直这样找借口靠近她,她很愿意也迈出一步的。
但是现在发现,人家是军代表……
没意思了。
本来只是路边花,现在变成了天上月。
她不想去够。
她不想跟叶小云似的,花了很多心思,结果人家一句话就否定了。
去年她在滇省看过一本诗刊,里面有首诗叫《致橡树》,其中两句话是这么写的,“我如果爱你,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,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,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,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"。
贝清欢很喜欢这句诗。
她想过了,人生找伴侣,就该是这样的。
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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