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左肩之火刚暗淡下来，冯文德就感到身后冷冰冰的，再听到顾言的话，猛地回头看去，不看还好，在这一看之下，被吓得浑身一震，瞪大双眼，汗毛竖起，满身鸡皮疙瘩。
“鬼……鬼……”
冯文德被吓得，差点没能缓过来。
“老哥，稳住。”
顾言让顾笙，给他左肩之火一道灵力。
阳气回归，火焰照旧。
冯文德眼前的四个血淋淋的鬼，眨眼间不见了，他这才缓过来，但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了。
“哥们，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刚才还说，那是迷信的东西。
但眨眼间见鬼了。
这怎么可能？
顾言说道：“我就说了，这是一辆事故车。”
冯文德瞪大双眼。
也就是说，顾言能判断二手车、事故车，是根据鬼魂来判断的，车上死过人。
鬼都在后排。
顾言坐在后排，还带上女儿，和那四个恐怖的鬼，挤了两百多公里，还能面不改色。
想到这里，冯文德吸了口气，这是个猛人，肯定也是个大师：“大师，救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