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知道自己，想要如何利用自己呢？
顾言猜测，不会是通过阮文涛知道的吧？
长着长头发的男人，当然就是乌鸦，他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，从后脑勺把头发往前一拨，覆盖在脸上。
他的后脑勺，竟然还有一张脸，平时是用头发覆盖遮挡。
后脑勺上的脸，还是一张女人的脸，化着淡妆，精致美丽，还是个大美女。
紧接着他的脖子一百八十度扭转，后脑勺变成了脸。
原本男人的脸，成了后脑勺。
心口的位置，慢慢鼓起，身材还不差。
他扯了一下身上的西装，眨眼间变成了红色长裙，还有一双丝袜，脚下的是高跟鞋。
咯咯咯……
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，发出响亮的声音，走出小巷，外面就是马路，他站在路边等车。
张大勇他们正好追来，发现失去了长头发男人的踪迹。
有着两张脸，变成女人的乌鸦，拦下一辆出租车，扬长而去。
“找到了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跟丢了。”
“刚才他还在的，可是一眨眼就不见了，你说刚才那个人，是不是鬼？”
提到有可能是鬼，他们同时觉得身边有阴风吹过。
消失得那么彻底，除了鬼，还有什么可以做到？
可能真的就是鬼！
张大勇说道：“行了，大白天的，哪有鬼在外面到处走？”
看到顾言也跟上来了，他问道：“大师，怎么样？”
顾言说道：“他不算是人，不过我会处理，你们正常查案，别再查他了。”
他们看不到，乌鸦变成女人。
但是，顾言亲眼看到，刚才乌鸦的变化。
居然还有长着两张脸的人，这个世界，还真的什么人都有。
两张脸随意切换，两个身份轻松就能换过来。
不过顾言刚才没有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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