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皎皎也像,他心软了吗?”
许霁青道,“许文耀把她幼儿园的饭钱偷去赌,你以为钱丢了,领着许皎皎找了一路,接近十二点才在牌桌上找回那个信封,他怎么做的?”
“许皎皎那年才五岁,他觉得丢了面子,一巴掌下去耳朵都在出血,我背着她跑了三公里去镇医院。”
他眉目清冷,语调也平淡,仿佛在说别人家的事。
可就是这种平静深深刺痛了林月珍。
“对不起,”她羞愧得抬不起头,自责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滚落,“都是妈妈不好……都是我的错,是妈妈对不起你们……”
女人身形消瘦,毛衣紧贴着拱起的背,一节节的脊椎隐约可见。
许霁青在她对面。
月光黯淡,他在林月珍压抑的抽泣声中静静坐着,几乎要融进这片黑夜里。
“张姨的全部联系方式拉黑,再换个号,最近别出摊,明天一早我去找房东退租,下午我们搬走。”
“就算不是为了我,多为许皎皎想想,别再跟他联系了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