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早已经睡着了。
8.
刚醒来的时候喊她的那声“夏夏”,苏夏根本没关注内容,满脑子都是许霁青醒了,能出声说话了。
她也没想到,在这之后只要许霁青想叫她,他都会叫她夏夏。
音调从微促变得平缓,变成再寻常不过的一个语气词,时不时就要在她耳边响起来一次。
夏夏,点滴打完了。
夏夏,我想坐起来。
夏夏,我想喝水。
……
好像后半句只是个幌子,重点是给他再喊她一次的机会。
许霁青,好幼稚。
简直像是刚学会了一个成语,回家后一整天都在炫耀的小学生。
9.
许霁青出院那天春暖花开。
大问题基本稳定,浑身上下的骨折还得慢慢养。
秉承着病人身体弱的原则,苏夏还是给他绕了好几圈围巾,包得严严实实。坐上回家的车,林琅在一旁翻他前两天新拍的片子和一摞化验单,惊叹哥们你恢复速度可以,转眼许霁青就把眼睛闭上了。
苏夏摸他额头,“是不是还有点头晕,要靠着我睡一会吗?”
许霁青安安静静地往她挺直的肩头上歪。
林琅无话可说。
10.
平日里有点害怕的老公,恰恰长了一张很在她审美点上的帅脸。
老公如今在家里都只能坐在轮椅上行动,害怕指数巨幅下降,只剩帅了。
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什么以身相许……客观条件也不允许。
苏夏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情侣睡衣,自己每天穿着走来走去,另一套就放在床头,激励许霁青快点长好骨头,拆掉石膏换新衣服。
11.
因祸得福,许霁青的右手也有了大破大立的窗口期。
另一边肩膀和手臂好得快一些,左手和腿伤恢复时间接近,为了庆祝拆石膏,苏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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