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分明。
这样看他也好看,但总归不如刚才弯起来的时候柔软放松。
“不丑,”许霁青移开视线,“你想听这些,可以直接来问我。”
怕他意思没传达到位,他有些不自在地又补上一句,“想笑就对我一个人笑。”
一天天莫名其妙的。
苏夏微微蹙眉,看向他被阳光照得泛金的睫毛尖,“你不是最讨厌我对你笑吗?”
“不讨厌。”许霁青低声。
“我就是,”他越想解释清楚自己的心,越笨口拙舌,“我不太会说话。”
“……很好看。”
苏夏反应了好几秒,才明白这是对她之前那个问题的第二次回答:
是笑得僵硬还是很丑?
——很好看。
在他心里,她从来都最好看。
春光明媚,窗外小鸟扑棱棱地往枝头上飞,叽喳叫。
就三个字的寻常夸奖,连句甜言蜜语都算不上,从小到大她都听腻了,可苏夏的心还是一下子怦然跃起。
仗着他坐着在向花园里看,注意不到她,她拿手掩住抿高的唇,眼睛悄悄笑成月牙弯,“哦。”
许霁青:“不要挡。”
苏夏不打自招,“你怎么知道我挡了。”
他又没看。
许霁青没再回她,看向前方的视线微扬,和她在落地窗玻璃的反光里直直撞上。
15.
许霁青的右手早就过了最佳恢复年龄,但治疗方案还是差不多。
听说要把愈合歪了的骨头截断重新长,苏夏想象了一下就替他先疼上了,医生身经百战,很会安慰人:
如果只有右手疼,可能还有点受不了,但许先生浑身上下比这疼的地方多了去了,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最无感的好时候。
苏夏完全没有被安慰到。
因为陪着许霁青走完了这次的复健全过程,亲眼见过那些在常人看来轻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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