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江念那日同她说的话。
越想心头越是杂乱。
一会儿想,梁妃殿下说得对,不能因着自己一时的私心,伤了那女子也伤了自己。
一会儿又想,梁妃殿下不知相思之苦,她并不懂,情之一字本就是自私的,她为着那女子着想,谁为她着想呢。
一会儿又想,她这是单相思呀,人家才是两情相悦。
反正这几日,她拧巴得厉害,跟害了病似的,见着阿多图脸红得烧烫,又不敢面对,躲着、避着。
反倒是崔致远,看出了阿史苓的异样,不过他也不是多管闲事之人。
这晚,他叫上阿多图出到驿站院子,叫仆从上了几碟子小菜,二人对月饮酒。
“阿多图大人出来这些时日,只怕家中宝眷担心惦念,不像我,孤家寡人一个。”崔致远说趣道。
阿多图笑了笑:“她已习惯了。”
“学生知大人同夫人乃少年夫妻,怎的这许多年未养育孩儿。”崔致远一面问着,一面给阿多图斟酒。
阿多图叹了口气,眉间染上愁绪,说道:“曾有过一子,后来夭折,拙荆耿耿于怀,觉着对我不住,又连怀了几个,皆是不上三个月没了。”
崔致远听了,摇头说道:“令夫人也不为她自己,多半还是为着你,再一个,高门大户人多口杂,上有高堂,下有奴仆,她心里也担着重哩!”
阿多图点头称是。
两人又絮絮说了些话,喝了八九分醉,各自回了房,而两人在院中的对话,正巧被楼上的阿史苓听了去,心道,若阿多图大人的那位妻子身有疾恙,无法承育子嗣,那他是否也有另娶之心呢。
她对他有意,他也有难隐,两下一合拍,兴许这事就成了,与其自己在这里苦恼,不如亲自问过他本人,方才不留遗憾。
现在天色已晚,待明日再寻机会询问。
次日一早,众人起身,收拾完备,继续赶路。
走了大半日,中途马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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