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叫不醒,又上手轻轻地拍了拍,“主子,醒一醒。”
这是又梦魇了,最近老是这样。
江念睁开眼,面色煞白,胸口剧烈起伏着,一呼一吸间鼻翼翕动,随即一双眼珠僵涩地移向一边,看向坐在榻沿上的秋月。
“大王呢?回了没有?”
这话问得太过突然,秋月有些接不上,再看榻上的江念,就见她侧着头,一直死死地盯着房门的方向,不知在看什么。
“珠珠,倒一杯水来。”秋月说道。
珠珠赶紧走到桌边,倒了茶水,折回榻边,此时秋月已把江念扶着靠坐于床头,又在她的腰后垫上褥子。
“念念阿姐,喝……”珠珠双手奉上杯盏。
此时江念杂乱惊错的心绪缓缓回拢,从珠珠手里接过杯盏,放到唇下啜了一口,茶水凉凉的入到口里。
珠珠又把桌上的果盘端了来:“念念阿姐,吃葡萄,酸的。”
江念看了一眼珠珠,嘴角牵出一抹笑,抬手摘了一粒放到嘴里。
“适才又梦魇了。”秋月担忧道,要不要请个师傅来看看。
“无事,应是我心思太重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”江念看了眼窗外,“扶我起身罢,一会儿你叫阿多图来一趟。”
秋月应下,伺候江念梳洗,梳洗毕,又叫院子里的人去灶屋传饭。
阿多图来时,屋子里的桌面已清净了,走到江念跟前先行一礼。
“殿下唤臣来有何吩咐?”
江念说道:“近日我总心神不宁,我写一封书信,劳阿多图大人替我递出。”
“差人送到梁西?”阿多图问道。
江念点头道:“是,把书信送到大王手里,顺带再捎一封回信来。”说罢又追问了一句,“不知几时能到?”
“有换乘的驿站,最快也得一两个月,慢的话难说。”
因忧呼延吉边境事务繁重,所以江念一直不曾去信与他,但这会儿她顾不得许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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