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乱来,支了两名手下,然后纵马离开。
……
江念恢复得差不多了,从九泽台离去,走之前,烈真看着她,说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,我还会在大夏待一段时日,想通了来找我。”
江念摇了摇头就要离去,烈真让人备马车相送,也被她拒了。
苏和见江念出来,在她脸上望了一眼,什么也没问,扶她上马背,无声地牵着马儿往家中走去。
云娘几人关了铺子,早早在家中守着,见了江念,担着的心才放下。
这夜,比邻两间院子的人注定睡不着。
苏和躺在院子的躺椅上,今日之事让他意识到,就算有了名气、有了钱财,也护不住她。
而在另一边,秋水服侍江念从浴桶起身,用大巾替她拭干身上的水渍,烛光下丰泽的肌,十分有曲度的隆圆,脉脉腰下是延展的弧线。
俨然成熟妇人的丰姿。
时间好快,在她心里,娘子还是那个穿金戴银,珠翠满头的娇女儿,可一个抬眼,眼前这人又是谁呢,叫她险些认不出。
一时间又是心酸又是嗟叹。
深夜,江念背身侧卧于榻,假装抬手揉眼擦去眼角的泪,行商之人,她该想到的。
她在昏迷前听那女子的话语,原话是:
带她去九泽台,交给我王兄。
女子称那人为王兄,所以,住九泽台的那个乌塔人是乌塔族首领。
江念不禁想,那位乌塔族公主之所以敢这么不计后果地行恶,究其原因就两个字,不怕。
对她来说,自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商女,所有的律规在这位公主身上是没有约束的,不论她做了什么,有她王兄保她,她王兄保不住,魏家兄弟看在她王兄的面上也会保她。
若是旁人,多多少少会有所顾忌,可这位公主却是明目张胆的任性妄为。
她既然在外抛头露脸行商,有些事情没法预料,然而,不管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内,都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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