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“那也不成,她才多大一点,光看着也没……”
光看着就没意趣,不过这话他不能当着阿姐的面讲,便止了话头。
江念也不多说,觉得可惜,珠珠是个聪颖的丫头,更可贵的是性情极好,算起来也有十六岁了罢。
若阿弟不愿意,她也不能强行撮合,反倒觉得自己阿弟的脾性配不上珠珠的宽忍。
珠珠这丫头因自小被人苛待,过得艰苦辛酸,对人总是存了一种讨好的态度。
再加上江轲是她亲弟,珠珠跟在她身边几年,对她心存感激,言听计从,她将那丫头当小妹一般,可她清楚,那丫头仍把自己放在仆从的位置。
这不对等的地位,很可能以后轲儿把她欺负了,她也选择隐忍不说。
江念想着,一切事宜等回了夷越再说,眼下谈不上这些。
呼延吉同江轲又吃了几杯酒,见他酒足饭饱后仍没有离开的意思,于是说道:“行了,饭也吃了,酒也喝了,阿姐要早点歇息。”
江轲饧着眼,带着几分酒气:“阿姐都没说什么,你急什么。”
呼延吉知他故意的,桌布下一脚踹过去,正巧踢到他的小腿,江轲吃痛地“哎哟”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江念关心道。
江轲强扯出一抹笑:“没事,刚才磕到桌腿。”紧接着站起身,“我回屋了。”再不走,这条腿得废。
江念起身想送一送,呼延吉拉住她:“就住隔壁院,让他自己走。”
江念望着江轲往院外走去的身形:“他那腿怎么跛成那样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他?惯会装腔作势,你先去榻上,我重新更衣。”
呼延吉这人也喜洁,行军在外那是没办法,只要有条件,每日沐浴更衣必不可少。
原本从魏王的庄子回来后已盥洗更衣,偏江轲来,不得不陪他吃酒,这会儿身上又沾了酒息,只得重新洗漱更换了一套软绢衣。
入到帐中时,江念已半睡了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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