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咕咕说什么?”烈真问道。
“没什么,就是让你不要同那个护卫争,能近身随护于江小国舅绝非一般护卫,身份必是不同。”魏秋提醒道,“那日你也看到了,估计我俩加一起,也未必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我还未在谁手里吃过这样大的亏,那是我的人!念娘是我的女人!”烈真气愤道。
魏秋听此一言,心头轰得一响,连竿也甩了:“什么意思?!你跟我说实话,那日你到底有没有把人怎么样?”
烈真默着脸不说话。
魏秋急了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若烈真染指呼延吉的女人,这事可就大了。
呼延吉不知道还罢,一旦叫他知晓,一定不会善罢甘休,那人八岁蛰伏于大梁,最后大梁国破也是自他而起。
这样一个腹有机谋、手段狠绝之人最好不要开罪。
魏秋见烈真不语,语带焦急:“到底有无轻薄之举?”
烈真一把扯过旁边的野草:“有亲近,但没到那一步。”
魏秋狐疑地看着他:“此话当真?”
这下轮到烈真不解了,觉得魏秋对此事过于紧张。
“你这反应过了罢,你对我王妹都没这般紧张,怎的反倒对念娘的事情这样紧张。”烈真若有所思地看向魏秋,像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什么。
魏秋重新拾起渔竿,稍稍平了平情绪:“我皇兄一再交代,让我招待好夷越使臣一行人,当然了,也得招待好你们乌塔人,这才紧张,所以阿兄你也心疼心疼我,别让我在中间难做。”
烈真一屁股坐下,两只胳膊撑在身后,嘴里一个劲地叨念着,不甘心。
“你到底是不甘心输给那人还是不甘心可意人被他人拐跑?”魏秋问道。
烈真仰望着天,说道:“不冲突,都不甘心。”停了一会儿,又问,“他们是不是过三日就准备离开了?”
魏秋“嗯”着点了点头。
“要不你再想办法,组织一场赛事,我把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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