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他靠坐床头。他先前说的巫蛊之术,她是不信的,可这会儿见他面色惨白,不像作假。
“胸口还很难受?”江念问道。
“你坐这里,我便好受些。”
江念将手抚到他的胸口,发现那里跳动羸弱,再没有昨日的强劲,这会儿对巫蛊一事渐信起来。
“我挨近些有无觉着好点?”
呼延吉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念便伴在他的身侧,过了好一会儿,丑奴从厨房端来汤药,江念接过递到呼延吉手里。
“把药喝了。”
呼延吉接过,犹豫了一瞬间:“喝它做什么,你就是我的药,快拿走。”
江念见他不愿喝,又劝不动,只好让丑奴把药端了下去,然后上到榻间,半卧在他的身侧,一手按上他的胸口,轻轻抚转。
呼延吉顿时觉着那一拳头挨得值了。
“它又变快了?”江念发现掌下的心跳再一次变快,随着快速的搏动,是渐升的体温
呼延吉点了点头:“所以你看,只要有你在身边,我就什么都好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江念无时无刻地陪在呼延吉身边。
这日江念同呼延吉对坐于毡毯上,两人衣着随意,中间散着一摊纸牌,江念脸上贴了几张纸条。
两人身后是各自的奴仆,江念身后跪坐着秋水,呼延吉身后跪坐着丑奴。
江念看着手里的牌,拿给秋水看:“咱们这次要一雪前耻!”
秋水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丑奴坐在呼延吉的身后,一抬眼看向对面的两人,差点没忍住笑出来,大妃同那个脸上有疤的婢子额上贴满了纸屑,随着呼吸一飘一飘。
窗扇开着,外面是纯粹的蓝天和洁白的云,微湿的海风不时吹进来,吹得纱幔飘飘,书页翻动,一切都是明媚的样子。
秋水脸上虽贴满了纸屑,还不忘给江念倒饮子,丑奴也给呼延吉倒了一杯。
屋里虽然安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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