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主意。
就譬如现在……
“音子,让奴才们牵着走马多没意思,是不是?”
因两人年岁相当,呼延拓习惯称呼延音为音子,从不叫她姐,且呼延拓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是哥哥,呼延音是小妹,出生时定是他让着她,她才先出来。
呼延音没有多少复杂的心思,听后也觉着这样慢悠悠地晃荡无趣。
“是没甚意思,不如你说个有意思的来?”
呼延拓咧嘴笑道:“让奴才们退开,咱们比一比谁先跑到前面的小坡,如何?”
呼延音抬手挡在额前,往山坡处看去,把手上的马鞭往空中甩出圈:“比就比,谁怕谁。”说着叫跟前的宫人退开。
随在他二人身前身后的宫侍们哪敢退下,不得不苦口婆心地央告危险。
偏他二人哪里听得进去。
“快快退下,否则打你们手板子。”
在呼延音看来,受罚就是用竹片打手板,平时她若犯了错,惹得父亲不快,父亲就会让人打她手板。
所以,在她跟前当值的宫人,受罚就是打手板。
宫人们情愿打手板也不敢退开,呼延音急了,一边的呼延拓说道:“一个个胆儿肥了,主子的话也敢违逆,再不退开,全丢到池子里喂鱼,再不然关到兽园里。”
说罢将马鞭在空中甩出一声响。
宫人们不怕呼延音,却惧这位小殿下,于是不得不退开。
待宫人全部退开后,两人扬鞭拍马你追我赶地往远处的山坡奔去,一会儿你超一个马头,一会儿他超过半个马身。
马速越来越快,二人一点不带怕的,只恨不够快,都想压过对方,他二人本是双生子,平日就攀扯得利害,互不相让。
终于,两人不分先后地纵马冲上山坡,呼延音勒住缰绳,停下马,谁知一边的呼延拓直接冲下斜坡,往前奔去。
“阿拓——”呼延音大叫一声,就在刚在错身的一瞬,呼延拓勒马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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