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敢说话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她是守庙人,也是…… 也是仙师的代言人。” 少年往瓦罐里添着新肉,“那二十年前的人,是被仙师收走的,因为他偷了庙底的东西。”
我蹲在神龛后,借着光打量那个洞口。铁板上有两个对称的铁环,上面缠着铁链,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。“这里面到底有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 狗剩往洞口撒了把糯米,“爷说土匪尸上压着镇物,动了会遭报应。” 他突然压低声音,“但我昨夜听见里面有响声,像是有人在抓木板。”
铜铃又响了,这次的声音很轻,像女人的叹息。我注意到铃身刻着的花纹其实是连贯的图案,有山有水,还有个戴冠的人坐在船上,船头插着面小旗,上面写着个 “陈” 字。
“这铃铛是哪来的?”
“祖传的。” 狗剩指着神龛角落里的香灰,“我爷说建庙时就有了,民国那阵土匪烧庙,就这铃铛完好无损。”
暮色渐浓,庙宇里的光线越来越暗。我打开手电筒扫过墙壁,发现那些斑驳的墙皮下面隐约有壁画,用指尖抠掉一小块灰皮,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颜料,画的像是一群人跪在地上,头顶都顶着个瓦罐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祭河神。” 狗剩凑过来看,“云溪村以前年年要祭,直到修了水库才停。” 他突然指着壁画角落,“你看那棵树,像不像村口的老樟?”
我仔细看去,壁画里的老樟树下确实跪着个穿蓝布衫的妇人,怀里抱着个竹编簸箕,簸箕里的东西看不清,但形状很像桃核。
这时手机突然震动,是县文化馆的老张发来的信息:“云溪村灵济庙民国时有个陈姓庙祝,据说能通鬼神,后来被土匪杀了,头就挂在庙门口的槐树上。”
我盯着信息里的 “陈姓” 二字,又看向铜铃上的 “陈” 字旗,后背突然一阵发麻。狗剩正往石臼里添硫磺粉,他的袖口沾着些黄色的粉末,和壁画上妇人的簸箕里的东西很像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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