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 “噗嗤” 响的声音。她猛地回头,手电筒的光扫过去,却什么也没看见,只有风吹过树林的 “沙沙” 声。
是错觉吗?她攥紧了手电筒,加快了脚步。可那脚步声却像跟屁虫似的,一直跟在她身后,不远不近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走到一处拐角时,她忽然停住脚,猛地转身将手电筒的光往身后照 —— 这次,她看见了:是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,低着头,帽檐遮住了脸,手里拿着个银色的罐子,罐子口似乎在往外冒白气。
“你是谁?跟着我干啥?” 林阿栀声音发紧,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—— 那里别着爷爷留下的一把短刀,是用来劈荆棘的。
那人没说话,只是慢慢抬起头。帽檐下的脸一片模糊,像是蒙着一层雾,只有眼睛的位置,透着两点冰冷的光。他举起手里的罐子,对准林阿栀,罐口的白气忽然变得浓郁,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裹住了林阿栀,让她连动都动不了。
“马头山的‘守水人’,不该多管闲事。” 那人的声音沙哑,像是被砂纸磨过,“云泽要的是灵韵,跟你们无关。”
“灵韵是山里的,不是你们能抢的!” 林阿栀咬着牙,用尽全身力气往旁边躲,手电筒 “哐当” 一声掉在地上,光扫过那人的脚边 —— 那里竟没有影子,只有一团淡淡的白气,像是踩在云里。
那人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林阿栀能躲开,随即冷笑一声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 说着就往前迈了一步,手里的罐子又要往下按。可就在这时,林阿栀腰间的短刀忽然发烫,刀柄上刻的纹路亮了起来,一道微弱的金光从刀身散出来,逼得那人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这是…… 道家的镇水符?” 那人的声音里多了点惊讶,“你爷爷是‘清玄子’?”
林阿栀没听过这个名字,可看那人的反应,知道这把刀能镇住他,于是握紧刀柄,慢慢站起来:“不管我爷爷是谁,你们要是敢动马头山的无根水,我就跟你们拼了。”
那人盯着短刀看了几秒,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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