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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四边境公司痴情飘(三)(第5节)

淌;就像边境的星光,永远闪耀。而我们,会一直是边境线上最坚定的守护者,用自己的脚步,丈量着祖国的每一寸土地;用自己的热爱,温暖着边境的每一个角落。

林晚星的指尖在电脑键盘上顿了顿,窗外的雪又大了些。红其拉甫口岸的十一月,寒风裹着雪粒砸在玻璃上,像极了三年前沈砚走时,边防车上挂着的冰棱子。

她所在的 “丝路边境贸易公司” 在口岸旁的小楼里,两层的空间挤着报关部、物流组和她负责的单证科。暖气不太足,林晚星裹着驼色围巾,围巾角还绣着朵小小的格桑花 —— 那是沈砚用粗笨的手一针一线缝的,说这花在帕米尔高原上开得最烈,像她的性子。

“晚星姐,这批哈萨克斯坦的驼奶粉报关单有点问题,海关那边要补充原产地证明。” 实习生小张抱着文件夹跑进来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林晚星接过单子,目光落在落款处的 “沈” 字上 —— 小张的字迹潦草,却让她想起沈砚写在界碑上的名字,遒劲有力,带着军人的硬气。

三年前的夏天,她也是在这栋楼里遇见沈砚。那时他跟着边防连来公司核查跨境物资,穿着橄榄绿的军装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结实的肌肉。林晚星正对着一堆错乱的提单发愁,他凑过来,用指腹点了点单据上的港口代码:“姑娘,这里错了,阿拉木图的代码是 ALA,不是 ALM。”

后来她才知道,沈砚不仅懂边防巡逻,还跟着老班长学过国际贸易常识,说是 “怕哪天遇到商户有难处,能搭把手”。那天下午,他帮她理完单据,窗外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从口袋里掏出颗奶糖,剥开糖纸递给她:“帕米尔的风硬,含颗糖暖身子。”

从那以后,沈砚总会在巡逻间隙来公司转一圈。有时带袋刚烤好的馕,有时是牧民送的风干肉,每次都塞给林晚星,说 “你们坐办公室的,得多吃点顶饿的”。林晚星也会提前泡好热茶,在他进门时递过去,看着他捧着搪瓷杯,热气模糊了眉眼。

第二年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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