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说我的事,先说这个官司。”
“你知道郁景的养父母是什么来头吗,港籍富商,祖上八代都是有钱人,你打这个官司,不是在给自己树敌吗?”
濮竹青还比了个八的手势,他打听过了,纪家不是一般的富商,钱和权都占着。
打这个官司,不是自毁前程吗?
“你说的这些,跟官司无关。”
周津成抬头,深眸波澜未惊,只是眼睑处有轻微的青灰色。
“是,他家多有钱,跟官司本身没关系,但是跟你有关啊。”
周津成充耳不闻,濮竹青拖着椅子又往前凑了凑,又说。
“纪家从美国请来一个律师团队,你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全是名校出身,光是哈佛法学院的教授就请了三个。”
“嗯。”
周津成简短的应声像是敷衍,他的心思都在卷宗上。
“其中一个人是你的老师,陈宗羲教授。”
听到这句话,他翻阅卷宗的手停在半截,眉心折痕更深了。
“之前......褚家的案子,不就是他让你处理的吗?”
“他是你的老师,你是他教出来的,他肯定清楚你的一切手段,不会让你胜诉的。”
“既然打不赢,就不要尝试。”
“为了个无关紧要的案子,萍水相逢的女人,跟自己的老师针锋相对,不值得。”
周津成低眸看着手里的案卷,面色平静,镜片之下的眼底却波澜凌乱。
“你好好想想我的话。”
“早点回去休息,那女犯人的官司你这么上心,别人还以为她孩子是你的呢。”
濮竹青有些口干舌燥,起身去外面接杯水。
再回来的时候,门锁住了,他回来取的家门钥匙被丢在地上。
律所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。
周津成倚靠在椅背上,腰背挺得很直,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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