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就是赶人。
“过河拆桥的本事,这世间定无人能比得上你。”裴玄清抬起折扇,轻轻拍打了一下谢姝的额头,低声唤了一句,“真真是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谢姝捂住了额头,眼底尽是不认可,“你这分明是错怪好人!”
“走了走了,我也别在这儿,碍你的眼。”裴玄清见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,亦是多了几分安心。眼前的女子,本就该这般嚣张跋扈。
待到谢姝进了镇远将军府的大门,请了大夫来给绿柳把脉抓药,又命人急急去承恩侯府寻了王婆回来煲汤,这忙活了大半宿,正当要小眯一会儿时,却听得院门外急急传来了一阵声响。
“可是长姐回来了!”谢姝从床上一跃而起,鞋子都来不及穿,就要出门。
闻莺连忙提着鞋,追了出去,将人按回了椅子上,“三姑娘,先穿鞋!先穿鞋!待会儿若冻着了,少将军岂不更担心?”
谢姝这才规规矩矩穿好了鞋,可等到她推开门,外头站着的却不是谢媖,失落感从心头滑过。
“周大人?半夜前来,有事?”
女子的闺房小院,外男不得入。周循礼只得站在院外,等着人出来。
见到谢姝一脸防备,他不禁心下一酸,可是……怪他?
“今日,我本想去救你……但是陛下他……”周循礼张了张嘴,还是没有将话说完,他自己都不明白,他为何突然要解释这些。
当刺客几番来袭之时,谢姝分明瞧见了周循礼离她最近,却偏偏在最后的紧要关头,丢下她去护驾了。
按理说,他是京兆尹,保护皇上是他的职责。可谢姝每每想起,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……
可是他们之间,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。
只是见过几次,罢了。
谢姝这么一想,立刻打断了周循礼的话,直言道:“周大人职责所在,我自然明白。只是,周大人半夜前来,所为何事?”
“圣上以通敌卖国之事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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