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停了,杨灿推开窗子,一股雨后清新的风扑面而来。
雨后的杏花愈发娇艳,一树妩媚。
忽然,就见索缠枝带着两个嬷嬷以及两个青衣俏婢,从二门儿里走出来。
她已经换去了麻衣,陇上居民受游牧民族的影响较深,并没有守孝的习俗。
陇上诸多民族中,倒是有杀妻殉葬的,也有可以立马改嫁的,就是没有守孝的说法。
因此,索缠枝现在只是不适合穿些大红大紫太过艳丽的服装,其他倒是没有太大影响。
她此时的穿着以黑白两色的搭配为主,倒是衬得她明眸皓齿,愈发清丽不可方物。
索缠枝沿着麻石板路款款而来,与杨灿目光一碰时,眸色便微微晦暗了一下,然后就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。
倒是跟在她身后的青衣小俏婢青梅,趁人不备,向杨灿溜溜地飞了一个眼儿。
不是媚眼儿,是有话对他讲。
杨灿顿时心头一跳,一直期盼的那一刻,终于来了!
……
明德堂的牌匾在雨后依旧是金灿灿的。
少夫人索缠枝走进明德堂的时候,堂中所有人都向她望来。
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这位少夫人的腹部。
如今于阀长房长子这一脉,情形非常的微妙。
照理说,嗣长子死了,这一脉就可以撤销了。
可是,现在谁也不能确定,于承业是不是真的绝了后。
他们要看少夫人是否有了身孕,可这还需要小半个月的时间。
现在的话,哪怕是医术高明的郎中也号不出脉。
如果少夫人有了身孕,那么大家就要再等九个月,以便确定她生下的是男是女。
这种开盲盒的感觉,还挺……刺激的。
只不过大家一眼扫去,至少目前看来,少夫人的腰身依旧盈盈不堪一握,还没有半点显怀的意思。
索缠枝一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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