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压抑,她当然要走。
从张云翊的角度来说,哪怕他表现的对一切都很淡漠,其实还是比从前敏感多了。
陈婉的顶撞,是他在权威丧失以后最敏感的一处痛点。
尤其是陈婉是平凉郡陈家的女儿,她若一走,会带走大批嫁妆。
这也是眼下的张云翊所不能容忍的。
看着灯下那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,面上却满是对他说不出的嫌弃和冷漠。
张云翊的面孔狰狞起来,目光幽幽犹如鬼火。
“你丈夫死了,你就要走?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?
好,那老夫再还你一个男人便是!”
张云翊挟着一腔怒火向她扑了上去。
这个陈婉,姿容极美。
以前的张云翊不要说与她私相接触了,就算是重大节日和全家人聚会,他也不会多看一眼。
可现在,他却已毫无顾忌。
书房里的悲泣呼救声,很快就被压抑的咿唔声所取代。
因为现在宅子小,人口多,书房区域也不冷清。
尤其是,门都没关。
外面一定有奴仆下人听到了什么,但谁也不敢多说一句。
现在的张云翊确实是“大彻大悟”了。
他的“大彻大悟”,就是彻底抛弃一切责任、义务和荣誉感。
彻底蜕变回一只野兽,一只为了欲望恣意而活的野兽。
……
杨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推开门,却没看见那只波斯猫。
她现在不该毕恭毕敬地守在这儿,替他宽了衣袍,再递上一盏温度恰恰好的热茶么?
真是不叫人省心!
他早看出那姑娘桀骜不驯了。
可既然是我花钱买来的,你该做的事总要做的吧?
我又没强迫你跟我睡觉,铺个床迭个被怎么就委屈你了?
明儿得让小青梅调教调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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