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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曾是他儿媳的女子,身上那股禁忌的诱惑,像毒酒一般让他沉沦。
不过,自从他亲手处死了自己的叔父和儿子,性情变得格外暴戾。
对于这样有悖人伦的行为,张府上下无人敢置一词。
此时,张云翊正斜倚在紫檀软榻上,榻上铺着西域的羊绒毯。
陈婉儿跪坐在榻上,身上只穿了件水绿色的薄纱衣,领口松松垮垮坠着。
俯身时,雪白的肌肤便在纱下若隐若现,像浸了月光的玉。
她手中捏着一颗井水镇过的李广杏,用银签细细挑去果核,纤长的指尖托着果子,便递到张云翊唇边。
张云翊就着她的手咬住杏肉,舌尖却故意在她指尖轻轻一卷。
冰凉的触感混着女子指尖的温软,让他满足地一笑。
陈婉儿缩回手,白皙的颊上泛起一抹红。
“老爷,今日各庄主与牧主们离开,你不去送送吗?”
张云翊咽下杏肉,目光扫过窗外怒放的石榴花,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。
“如今众管事都已归心于杨灿,他杨灿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,哪里还需要我这个老东西去凑趣呢?”
他抬手抚上陈婉儿的发丝,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脖颈,声音带着一抹隐忍的恨。
“我张云翊,不过就是他杨灿手里的一块抹布。曲终了,宴散了,自然该被扔回角落里吃灰。”
陈婉儿垂着眼睑,这话她没法接,只能任由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。
张云翊的指尖摩挲着女子腴润的大腿,脑海里却在盘算杨灿通商西域的计划。
对于杨灿通商西域的计划,他还是颇为心动的。
若能借这条商路做成买卖,只要一次,他就可以果断摆脱“山爷”的控制。
到那时,杨灿便也没了利用价值。
只要确定商路可行,他便可以立刻动手,除掉这个夺走他一切的人。
反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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