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贡生,算得上是他最好的朋友了。
他还对徐二鹏道:“到时候也能照拂照拂你。”
徐二鹏没做声,继续去书房写书了,这几日雨下的太大,怕书被淋湿,他便把书搬进来,自己在房里写书。
徐大郎的朋友很快就来了,戴着高帽,穿着湖蓝色绸子的直裰,脚下踩着木屐,左右逡巡道:“一鸣兄,当年张县令辞官,你我二人一人往北,一人往南,如今我走仕途,你倒是成了富家翁了,倒也很好。”
原本徐大郎听了这话,打算说这宅子是弟弟的,不是自己的,可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默认了:“你现下在金陵高就,若非听说你探亲,我还见不着了,寒舍简陋,还请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