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。
没有去尝试挣脱,而是单手撑地,闭上眼睛,再次进入了风语的状态。
她在复盘,在分析。
刚刚的失败,在她脑海中被反复播放。
为什么没有感知到那个横木?
是因为它被枯叶包裹,风吹过时和普通树枝的声音一样?
还是因为自己当时全神贯注于脚下的地刺,忽略了上方的危险?
粘住脚的树胶,气味很淡,几乎被泥土的气息所掩盖。
下次,必须将感知的精度,再提升一个层次。
不远处,白鹤停在原地,看着那个倔强的小小身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想起了她说过的话:“不能被击中,就是最强的防御。”
今天,她被击中了。
但这并不是她防御的失败,而是她通往“最强防御”之路上,一块必不可少的,用疼痛和挫折铸就的基石。
缓缓收回了迈出的脚,重新站直了身体,只是那双看着孙女的眼睛里,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名为敬意的东西。
最终,白沉香第一次挑战千机阵的结局,算不上体面。
左臂脱臼,双脚被粘,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雏鸟,动弹不得。
白鹤的身影几乎是撕裂空气般瞬息而至,那张素来沉稳的脸上,此刻写满了难以掩饰的焦急与自责。
他蹲下身,检查着孙女的伤势,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一用力,这块稀世的美玉就会碎裂。
可预想中的哭泣和畏缩并未出现。
那张因剧痛而失了血色的小脸上,一双眼睛亮得惊人,宛如两簇在黑夜里熊熊燃烧的星火。
“爷爷,我懂了。”
她一边轻轻倒抽着凉气,一边开口,声音因忍痛而有些微颤,但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颓丧,反而夹杂着一种奇特的亢奋。
“懂什么了?懂胡闹的下场了?”
白鹤没好气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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