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绝大多数伤兵还是要靠自己本身的免疫硬扛。
亨特先生,我真的很好奇,您那么年轻,怎么会懂这么多。听说您亲自活捉了布国远征军总司令弗伦奇元帅,我开始还以为您只是一个纯粹的英勇武夫呢。”
鲁路修并不打算正面回答这些问题,这没有意义。
磺胺药抗重度感染的有效性,也就三分之二左右,而且任何抗生素用的年份久了,都会导致细菌变异适应产生抗药性。
历史上磺胺是1932年才药用的,以百浪多息的形态,刚出来的时候抗感染率也确实能到65%,但用了十年左右,到东线战争爆发时,抗感染的有效率已经下降到50%了。再后来就需要靠青霉素。
而青霉素刚出来的时候,抗感染率就可以达到95%,比磺胺的65%明显强一大截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未来几年靠磺胺先赚一笔、尽量挽救三分之二的帝国感染伤员,将来还是要攒钱继续科研,搞青霉素才行。
不过眼下最紧急的,还是进一步优化磺胺的胶囊缓释技术,如果能把那5%~8%的服药后肝肾衰的比例控制下来,也能再多救些人。
鲁路修自顾自琢磨着这些数据,又忍不住拿过办公桌上的病例统计表细细核算。
“第6集团军总计13000名在院重度感染伤员,第4集团军5800名感染伤员,海军和列车炮部队2200名感染伤员,加起来差不多2万人。
目前用药后的感染控制人数,是13800人,单一肾衰病人1100人,单一肝衰病人600人,肝肾同时衰竭400人,衰竭致死病例总共1200人,衰竭后长期健康恶化病人900人。救活人数12600人……
这个数字还有进步空间,把药再改改,估计还能多救活一两千人。将来战争持续,伤亡等比扩大,这几个百分点也不是小数了。”
鲁路修估计了一下,自己快速推广新药后,这两个集团军近期的伤兵,至少额外多救回来80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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