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抗感染神药,给布列颠尼亚感染伤兵也都治好,然后用帝国的诚意感化他们?”
大公一边说,一边还眼神略带求知欲地盯着鲁路修,很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然而,他很快失望了。
不是对鲁路修失望,而是对他自己的智商和猜测能力失望。
鲁路修:“很抱歉,这确实可以算是我计划的一小部分,但也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。要劝说布列颠尼亚战俘真心跟其国内统治者离心离德,我还有的是其他办法。
而且,我一开始在药片技术还不成熟时,先给俘虏的敌军伤员用药,也只是为了把更危险的早期临床试验用敌人来完成,并不是出于悲悯——当然,那些已经救活的人,我们也没必要告诉他们真相,让他们继续承情就是了。”
巴登大公微微愕然:“哦?我居然猜错了?这么大的恩惠,居然只是为了试药,而且只是你攻心计策的一小部分?
那我倒是好奇,你剩下的‘大部分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,最近有空么,能帮我指点一下劝降改造工作么?”
鲁路修下意识看了看表,虽然表盘上并没有日历。
然后他才若有所思地说:“行,不过,最多为您耽误两三天,我还要回国,处理一些军工方面的事务。但您放心,两三天足够看出成效了,一会儿我就去战俘营和伤兵营做动员演讲,不过希望你们能组织一些配合工作。”
巴登大公:“完全可以,那我就拭目以待了,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,把敌人变成自己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