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已经有三天了,很能看出差异来。
凯默尔便问军医:“这个药效果究竟如何?能治好多少感染伤兵?”
军医根据这几天的实际情况,如实回答:“就算不用药,中度和重度感染本来就有接近三成的伤员,能靠自己的免疫力硬挺过来。用药之后,活命率能提升到六成左右,但是还有5%的病人,会加速病程,有些会急性死亡,大约占总服药人数的2%,另外的3%则是有不同程度肝肾功能衰竭的后遗症。”
多救活30%的中重度感染病人,但也多毒死2%、毒伤3%肝肾。
多拉回来6个,就要拉走1个,这买卖只能是指挥官自行取舍,但相信指挥官肯定都会让伤员用药的。最多做个初筛,比如让伤兵自己汇报,有严重肝肾病史的人,就别冒险吃药了,靠自己硬扛感染赌运气吧。
就凯默尔而言,他觉得德玛尼亚人肯给他这种“神药”,已经是莫大的信任和支持了。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,德玛尼亚人之前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,就是怕协约一方的人知道神药存在的细节。对于盟友国家,肯给药绝对是例外情况了。
“看来是德第6集团军的高层或是参谋里,有人对我们特别看好,这才有如此额外优待。”凯默尔很敏锐地叹道,他一边感叹,一边想到今天还俘虏了几个受伤的敌军军官,说不定可以趁机拷问一些敌情,便连忙问那个军医,
“对了,有给那些受伤俘获的敌军军官用药么?能确保他们不知道吃的是什么么?”
军医立刻回答:“都是趁他们感染昏迷时灌的药丸,其中一个还因为没法吞咽呛死了,他们肯定不知道吃了什么。”
给敌军也服药,当然不是因为人道考虑,只是考虑到救活军官有可能拷问出有用情报。
凯默尔确认没有纰漏,便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那吃过药后,有退烧转醒的么?”
军医也不废话,直接带着凯默尔师长去了一间病房,见到一名同样是上校级别的负伤澳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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