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这么好的老大可不多见。
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开始做，就给了自己十几块大洋。
陈国宾注意到，余力脑袋上的90忠诚度跳动一下，涨到了91点。
10块大洋换来一点忠诚度，陈国宾感觉这买卖超值。
大洋就是一个诱因。
实际则是因为陈国宾对其两人发自内心的信任，所以才会得到它们忠诚度上涨作为回报。
陈国宾却不在乎，拍了拍余力的肩头，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目送陈国宾离开，余力握紧手中大洋，坚定要提升自己的决心，转身看向余霜，认真说：“小妹，别愣着了，快教你哥我识字，我得努力跟上宾哥的脚步才行。”
他感觉自己心中学习的冲动愈演愈烈，如果再不读书识字，整个人都快要裂开。
“好，哥，我下午正好没课！”余霜甜甜一笑。
自己能安心上学，都是余力走街串巷卖橙子的结果，所以两人感情极好。
余力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，余霜自然不会拒绝。
同时，她对陈国宾的好感倍增。
毕竟，这时期的巡捕什么鸟样她很清楚。
吃拿卡要都是最稀疏寻常的小事，但陈国宾救下自己哥哥后，非但没有相要挟，甚至还给自己哥哥一笔钱，叮嘱他要好好学习。
这么好的人，可不多见了。
但余霜还是太年轻。
并不知道，免费才是最贵的…
余霜化为余老师，先从最基础的注音字母，开始教余力。
余力也终于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，开始写得歪七扭八，到最后终于练得有模有样。
经过几小时的学习，余力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。
学习的感觉真好，明天还要好好学习！
……
陈国宾再次回到闸北分厅的时候，发现手下的巡捕干起活来也是热情高涨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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