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国宾没有急着回答，而是用扫描眼扫视一圈餐厅服务人员的身份，确定没有问题后，这才坐在李翔元对面，低声说：“三岔口的票友？”
“不，我喜欢四郎探母。”李翔元小心翼翼说。
暗号对上，两人悄然松了口气。
不说别的，李翔元这化妆功夫还挺不赖，若非有扫描眼，也很难第一眼就看出他的身份。
两人并没有贸然接头，而是各点了一份西餐。
否则两个大男人，在一个法餐厅碰面又不吃饭，未免显得太可疑。
李翔元左右看了眼：“我是伏特加，你的上线在路上出了些问题，暂时没办法进去淞沪，所以老板才通过电台指派我来和你接头。”
“小强。”陈国宾闷声说。
“很有名的代号，我听说过你的故事。”李翔元笑着说道。
陈国宾没有接话。
“你的事，我都已经听说了，目前只有我这一部电台，你知道王天木的电台在哪吗？”李翔元说。
陈国宾正准备接话。
忽然感觉这短短一句话，埋了两个大坑。
以自己的级别，不可能知道电台的位置，同样也不可能知晓自己上级的真实姓名。
妈的！
还挺会挖坑，陈国宾淡然道：“你在想什么，电台位置是组织机密，我怎么可能知道电台的位置，还有，王天木又是谁？”
“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怎么过来的吗？”
“我现在已经够惨了，没时间陪你猜这些哑谜！”
简单两句话，陈国宾也得出结论，李翔元并不知道自己表面身份是什么。
否则只是一个厅长，突然变成一个小探员，眼神的惊奇肯定少不了。
听着陈国宾的话，李翔宇故作无奈，拍了拍额头：“对不起，我倒是忘记这茬，王天木就是你的区长，代号书生。”
“人都已经死了，说这些有啥用？”陈国宾无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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