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国宾依旧能分辨出上面的年份。
1889年。
汉斯·博林工厂制造。
草。
一百多年的老古董啊…
此刻的克洛泽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,身上盖着一个厚厚的毯子,朝着壁炉内丢了一根油脂木后,才对陈国宾笑道:“你来啦,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,只能委屈你先喝杯牛奶了。”
说着,克洛泽为陈国宾倒了一杯牛奶,示意他自己拿。
“老师,你不是在疗养院内过的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离开疗养院?”陈国宾问。
想了想,陈国宾又对克洛泽打开心声,想知道这老家伙心里的真实想法。
“那里太压抑了,哪有我自己家里舒服。”克洛泽面不改色微笑说:“如果我再看到那些呆板的护士,我恐怕会憋死。”
明面上克洛泽的意思是不想继续待在疗养院,但和他的内心想法却大相径庭。
“这当然是因为疗养院被盟军渗透破坏。”
“没想到他们的速度比我想的还要快,不枉费我辛苦搜集情报。”
“现在最难的问题已经解决,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合理合法的将这些人全部转移出汉斯了。”
听到克洛泽内心想法,陈国宾内心大惊。
克洛泽这番话怎么听的有些不对劲呢?
盟军,渗透…
搜集情报,疗养院,将人员转移。
陈国宾心里忽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。
草!
该不会自己辛苦想要找寻的那些专家,其实全部被关押在疗养院内,被汉斯以某种秘密的方式关押起来。
汉斯这么做也不奇怪,毕竟以正常人的思维,那些专家都应该被秘密关押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,严加看管。
哪怕是建筑都不会出现在地图中。
又有谁会想到,表面上的疗养院下面关了不少专家?
哪怕疗养院戒备森严,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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