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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杨孤雁老早来到传功堂。
堂内已经坐了不少外门弟子。
见他进来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。
“看，那就是先天剑胎。”
“听说岳长老直接收为亲传了，真羡慕啊。”
“有什么好羡慕的？三天才打通一条经脉，徒有虚名罢了！”
杨孤雁充耳不闻，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。
很快授课开始，今天讲解的是剑道基础境界划分。
“剑道第一境为‘凝气境’，打通九条经脉，凝聚剑气。第二境为‘筑基境’，筑就剑基，剑气化液......”讲台上的中年教习娓娓道来。
杨孤雁听得极为认真，这些都是他最需要的知识。
然而不过一刻钟，他已经完全掌握，甚至能举一反三，想到更深层的剑理。
无奈之下，他开始在脑海中推演《九霄剑典》的剑招，手指无意识地在膝上比划。
“那个新来的！对，就是你！”
教习突然点名。
“我讲的你都懂了？那你说说，剑气与剑意有何区别？”
堂内顿时一片哄笑。
这个问题涉及剑道本质，许多内门弟子都说不清楚，何况一个刚入门的新人？
杨孤雁起身，并未直接回答，而是假装在心里沉思。
“剑气是形，剑意是神。剑气伤身，剑意诛心。至高境界，无剑无气，意动即至。”
短短数语，却让整个传功堂鸦雀无声。
那教习目瞪口呆，半晌才喃喃道：“无剑无气，意动即至......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无上剑境？”
突然，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：“说得好！”
众人转头，只见一个紫衣少女倚门而立，笑靥如花。
正是韩柔！
她不知何时混进了青云剑宗，还换上一身外门弟子的服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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