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的泥土味。走到祠堂附近时,看见后门透出微光。
她屏住呼吸贴在墙上,听见里面传来低沉的吟唱。推开门的瞬间,她看见林砚正跪在香案前,身上穿着朱红色的法衣。
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,那些暗红色的符咒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袖口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惊惶,伸手去扯领口的盘扣。沈砚秋的目光落在供桌上,那里摆着个狰狞的木雕面具,眼眶里嵌着两颗墨色的珠子。
“你在做法?”
“只是例行祭拜。”林砚将法衣脱下,露出里面的白衬衫,
“沈小姐还是请回吧。”她却走到香案前,指尖快要触到面具时被他攥住手腕。
他的掌心滚烫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“这东西碰不得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沈砚秋挣开他的手,
“是怕我看见什么?”林砚突然抓住她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她生疼。
“沈小姐,”他的呼吸里带着艾草的味道,
“有些事不是你该掺和的。”月光突然被云遮住,祠堂里瞬间暗下来。沈砚秋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混着他粗重的喘息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,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
“你爹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他猛地松开手,后退半步撞在香案上,供品摔落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。
“滚。”林砚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沈砚秋转身跑出祠堂,夜露打湿了她的头发。
跑过雨巷时,看见墙根的陶罐不知何时翻倒了,干枯的艾草散了一地。
第二天清晨,沈砚秋被一阵锣鼓声惊醒。推开窗看见镇上的人都往祠堂涌,掌柜的提着长凳从楼下经过,看见她便喊:“沈小姐不去看看?秦家小子今天要演《搬开山》!”她匆匆洗漱完赶到祠堂,里里外外已经挤满了人。
戏台搭在院子里,台口挂着五彩的幡旗。沈砚秋在人群后找了个位置,看见林砚正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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