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慌了,她知道是校工来了。她看了一眼画架上的红裙和白球鞋,来不及多想,转身躲进了画室角落的储物柜里,轻轻关上了柜门。
储物柜里又黑又窄,林砚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还有外面校工的脚步声。“奇怪,明明看到有影子上来了。” 校工的声音在画室里响起,接着是翻动物品的 “哗啦” 声。
过了大概十分钟,脚步声渐渐远去,楼里又恢复了寂静。林砚等了一会儿,才慢慢推开柜门,探出脑袋。画室里空荡荡的,只有那幅未完成的油画还立在画架上,红裙和白球鞋依然放在椅子上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她走到椅子旁,拿起那双白球鞋 —— 鞋码和她的一样,鞋底沾着一点暗红色的颜料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她又摸了摸红裙子,布料很旧,领口处绣着一个小小的 “砚” 字。
林砚的心猛地一跳:她的名字就是 “砚”,这难道只是巧合?
她在画室里仔细搜寻,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。在画架下面的抽屉里,她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,封面已经破损,里面的纸页脆得一碰就掉。她小心翼翼地翻开,里面的字迹娟秀,用的是蓝色墨水,有些地方已经晕染开。
“1985 年 9 月 12 日,今天我终于考上了星澜,带着妈妈织的红裙子和爸爸买的白球鞋。老师说我的画有灵气,让我用西配楼的顶层画室,那里能看到最好的夕阳。”
“1985 年 10 月 5 日,他说喜欢我画里的光影,还说要和我一起办画展。我把最喜欢的赭石颜料送给了他,他说会永远记住我。”
“1985 年 11 月 20 日,我的画不见了!那幅《夕阳下的校门》,是我要参加比赛的作品。我问他,他说没见过。可我在他的画室里,看到了我送他的赭石颜料。”
日记写到这里就断了,后面的纸页被撕掉了,只留下一道参差不齐的裂口。林砚握着日记,手指微微发抖。1985 年,距离现在正好四十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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