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梅姐?”肖义权问。
手同时抚上她的腰,见她没有打开他的爪子,又还轻轻抚摸了一下。
这下应冬梅不干了,打他:“不许动,痒。”
肖义权就不动了,不过手不拿开,应冬梅也就不管。
应冬梅不理他了,看着远天出神。
好一会儿,她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菲律宾投资吗?”
“这好像是个趋势吧。”肖义权道:“我好像在网上看到过,说以前求着外国人投资,现在,我们的资本家,则往海外投资了,尤其是东南亚。”
“嗯。”应冬梅点头:“这确实是个趋势,而且会越来越剧烈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肖义权问:“国内十三亿人的大市场,还吃不饱?”
“不仅仅是市场的问题。”应冬梅道:“做实业,还有一个用工的问题。”
“工人?”肖义权叫:“我们的工人可以的吧,现在的青工,一般至少也读过初中吧,高中啊,技校啊,再往上,大学生也不缺。”
“就是好起来了啊。”应冬梅轻轻摇头。
“梅姐,你这话,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肖义权好奇。
“生活好了,吃不得苦啊。”应冬梅叹气:“八九十年代,那些愿意每天加班的男工女工,越来越少了啊。”
“哦。”肖义权这下明白了。
应冬梅却说发了性,道:“以前的工人,肯干,能吃苦,要求也不高,而现在的工人,越来越不肯吃苦,要求却越来越高。”
“这简单啊。”肖义权道:“加工资呗。”
“也不完全是工资的问题啊。”应冬梅摇摇头:“除了钱,现在的年轻人,还有各种各样的想法。”
“想呗,那有什么关系。”肖义权不以为意:“工资给够了就行,随便他们想什么?”
“他们想不通,跳楼啊。”
“啊。”肖义权叫了一声:“你是说富士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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