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叫何惟芳,但还是一个意思,“绝代只西,众芳惟牡丹。”何家老爷将她看做宝贝,觉得什么名字都配不上,只有这花中之王的牡丹才能配得上。但又觉着牡丹这名直接做大名不够雅致大气,于是便弄了个惟芳做大名,可私下底,一家人都还是只叫她的乳名牡丹。
牛嚼牡丹,听牡丹这样说,刘畅的脑海里突然冒出她讽刺过自己的这个词来,他顿了一顿,收回手,沉默片刻,仍然下了决心:“你最近深得我意,今夜我在这里歇。”
深得他意?他以为他是帝王临幸?牡丹垂下眼掩去眼里的不屑与慌乱:“只怕是不行呢。”
不肯要是一回事,被拒绝又是另一回事,刘畅冷笑起来:“不行?你嫁过来年,始终无出,现在又拒绝与我同房,你不是想要我刘家断绝孙?”
牡丹委屈地眨眨眼:“夫君息怒,生这么大气做什么?妾身是身不便,不是不想服侍你。”
刘畅瞪着她,她平静地与他对视,继续扮可怜:“说得那么严重,什么断绝孙?琪儿不是你儿么?要是碧梧知道,又要哭闹了。”
庶算什么?刘畅把这句话咽下去,冷哼一声,拂袖就走,扔下一句话:“明日我在家中办赏,你打扮得漂亮点,早点起床!”
牡丹没有回答他。
他大步冲出帘,忍不住又回头张望了一眼,只见牡丹已经转身背对着他,纤长苗条的身伏在窗边,手去触那盆魏紫上最大的那朵花。盆离窗有些远,她够不到,便翘了一只脚,尽力往外,小巧精致的软底绣鞋有些大,在她晃了几晃之后,终于啪嗒一声落了地,白缎鞋面上绣着大红的牡丹,鞋尖坠着的明珠流光溢彩。
刘畅的心突然软了,这珠,还是她嫁过来的第二年,十五岁及笄,他随手扔给她的礼物,没想到她还留着,并将它坠到了鞋尖上。他顾不上生气,再走到她身后,低声道:“你要做什么?我帮你。”
那一刻,他想,就算是她恶意地想摘了那朵最大的花,和他作对,让他明日无花可赏,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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