钉着的几颗品质上佳的瑟瑟反射出低调奢华的光芒,宝石蓝的薄纱披袍里半露着翠蓝的抹胸,衬得她肌肤如玉,目若秋水,看上去还透着股子娇羞之色。
看来是精心装扮过的,牡丹想到刘畅那句要亲上加亲的话,不由感到一阵恶心,戚玉珠再美丽,此时落到她眼里也和那绿头苍蝇差不多。当下淡淡地道:“戚二娘子莫要乱叫,我可不敢当。”
戚玉珠闻言,委屈不已,却仍然锲而不舍地追问道:“那要叫什么?”
都有胆做那种事情了,还在这里装什么小白花,牡丹烦死她了,懒得理睬她,直截了当地问刘承彩:“刘尚书,我表哥呢?”
刘承彩一双眼睛就在牡丹和戚玉珠中间来回打量,闻言呵呵一笑:“丹娘,不是我说你,你这个态度要不得。就算是咱们做不成一家人了,也用不着像仇人似的吧?虽然子舒对不起你,但我待你一直都很宽厚吧?珠娘也是个好孩子,你这样对她她多伤心啊?珠娘,不叫表嫂那就叫表姐。”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少不得无论如何都要扯上李家,与何家把关系扯上才是。
戚玉珠听明白刘承彩的意思,脸上闪过一丝喜色,脆生生地喊:“表姐……”
牡丹不答,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大声喊道:“螺山你死到哪里去了?”说着一把将帷幕扯开,探头往里看去。但见李荇衣衫整洁地躺在里间的榻上,人却是一动不动。螺山伏在他脚边两只眼睛哭得像桃子似的,见牡丹探头看来,忍不住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:“公子要死了我也活不成了”指着戚玉珠愤怒地道:“刘子舒拿刀砍公子,她拿瓷枕砸公子,想要公子的命。”
牡丹本来看到李荇衣饰整洁,隐隐松了一口气,此时又听螺山嚎这一声,不由唬了一大跳,回头冷冷地瞪着刘承彩和戚玉珠。戚玉珠抢先道:“表姐你莫误会他只是醉狠了,没有大碍最多明日就醒了。真的。这螺山糊涂了,话都说不清楚。”说着脸又红了。
这情形不像是成了那什么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牡丹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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