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闲杂人等都退下去了,方笑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总归知道的人少好。适才,府上可是有位宁王府庄园里姓邓的管事来寻事?”
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?牡丹虽然万分诧异,但还是笑着答了:“正是。他说宁王府庄上的水因为我们的缘故全浑了,要叫我们停工,不然要治我的罪。我刚安排了人去看是否真有此事,再设法应对。这也怨我,事先没有打听清楚,竟不知道下游还有其他人家在用这水,若是事先作了准备也不至于。”
邬看了牡丹一眼,道:“我们的庄,就在贵庄与宁王府庄的中间。适才邓管事从贵庄出去直接就去了我们的庄上,意思是要我们与他们一起来寻你们的麻烦。这河的下游还有几家人,都是权贵,他大概还会再去寻那些人。”他如愿以偿地看到牡丹与五郎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。
看来不只是单纯的为了一条河找麻烦呢,牡丹起身谢过邬:“多谢邬管事提醒,让我们不至于在事发时措手无策。”
五郎也道:“谢过了,但邬管事还是早些回去罢,若是叫那人知道你过来报信,说不定又会来刁难你们。”
不过一个小小的奴才,算得什么?邬笑了笑,缓缓说道:“二位不必担忧,且听小人把话说完。当时我家公恰好在,已然回答了那邓管事,其实是我们庄上也在拓宽水渠,想将水引得更大些,好挖个池。宁王府的水浑,应该是我们庄里的缘故才对。已是告诉那邓管事,他会派人去各家赔礼道歉,小人这就是因为牵连贵府平白受了冤枉,特意来致歉的。”说着竟然真的起身向牡丹行礼。
牡丹的嘴张成o型,这也那个啥了吧。她不是笨人,怎会不懂这邬将好好一件事分成两截讲,中间还吊胃口的意思?更何况,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,她这里动工拓宽河道,蒋长扬的庄里也刚好拓宽河道?她这个是主流,影响支流还说得通,那个支流也影响主流,不对劲吧。分明就是蒋长扬揽事助她的意思。
牡丹忙示意五郎扶住邬,道:“这个礼我真的是当不起。又给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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