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他作揖求情。
忽听一条温润的声音响起:“这是做什么?这样大呼小叫的,成何体统?”接着一个中等身材,穿着紫袍,头戴紫金冠,白面微须,年约三十左右的贵人气定神闲地从二楼楼梯上缓步而下,举手投足间,贵气逼人。
那几个刚才还很嚣张的锦衣汉子一见了他,立刻松开朱国公府的奴仆,上前规规矩矩的行礼。那贵人潇洒地一摆手,示意众人起身,然后走到朱国公府的奴仆面前,伸脚轻轻踢了踢他,用靴尖勾起那人的下巴,笑道:“你是朱国公府的奴才?”
那奴仆只觉得一股上等龙涎香的味道充盈了整个鼻腔,只看那紫色衣袍,便知来者不是普通的富贵之人,当下头也不敢抬,蚊子哼哼似地应了一声。
那贵人却笑道:“朱国公向来恪守礼法,哪里会有这样不知体统,为非作歹的下人?分明是有人不怀好意,故意借了朱国公府的名头出来做坏事。来人,把他给我绑了,送到朱国公府去,请朱国公定夺。”他扫了一眼地上破碎的杯盘碗盏等物,云淡风轻地对着掌柜的道:“这些损失都算我的,记在我账上就是。”
掌柜的犹如见了活菩萨,跪下行礼道:“多谢闵王殿下面恤”
闵王?牡丹吃了一惊,原来这就是那位闵王。此时,闵王抬起头来,有意无意地扫了二人站立的这个方向一眼。牡丹想往后退,蒋长扬稳稳地托住她的腰,低声道:“别动。他看不到我们。”
闵王果然又收回了目光,待旁边一个白面无须,面容姣好的少年郎用雪白的丝帕替他仔细擦拭过靴尖后,方带着那几个锦衣大汉,拖着被绑成粽子的朱国公府奴仆扬长而去。
蒋长扬轻轻合上窗子,若无其事地让牡丹坐下:“吃菜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牡丹沉默片刻,道:“最近是不是很不太平?”
蒋长扬的筷子顿了顿,笑道:“你怎会这样以为?”
“上次蒋二公子出丑的事情看似合理,实则很蹊跷,我听有些人的意思,似乎是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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