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惹得这许多是非。当下有些心灰意冷,懒得回答他,只垂眸转动手里的珠,低声念佛。玉儿紧紧抱着姣娘立在一旁,小声道:“小公才一咽气,就碰墙死啦。”
这就是说,无迹可寻了?好一个干脆利落的意外。刘畅咬紧了牙,此仇不报非君!
碧梧疯魔似地扑过来,一把扯着刘畅的衣袖,大声道:“我的琪儿一直活得好好的,原来何牡丹在的时候都一直没事儿,为何长得这么大了,她要进门才突然出事?一定是她,那天琪儿得罪了她……她先是要了雨桐那一胎的命,然后又要了琪儿的……她是个毒妇啊!不能让她进门,你一定不能让她进门。”她指着姣娘,语气森寒且肯定万分地道:“不然你等着瞧,下一个就是姣娘!”
玉儿越发搂紧了姣娘,打了个寒颤。
“住口!”刘承彩有些担心地看了刘畅一眼,生怕他又突然犯了拧,不肯与清华成亲了,便皱眉斥道:“琪儿就是被噎死的,无凭无据的嚼什么?这是圣上钦赐的婚姻,岂是你一个无知妇人捕风捉影就乱说得的?”
碧梧心想着自己容貌已毁,儿也死了,反正已然没了指望,还顾忌这么多做什么,便一改往日对刘承彩的畏惧之情,大声道:“老爷、夫人,琪儿虽是庶出,却也是你们的亲孙,亲骨肉。他死得不明白,是人都知道,天家又如何?你们若还是男人,便该为自家骨肉讨回公平……”
刘承彩断喝一声:“住口!我念你遭逢丧之痛,难免神志不清,不与你计较,但断然不许你含血喷人,来人,把她给我带回房里去!没有我的话不许放出来!”
碧梧嚎啕大哭,看向刘畅:“公爷,婢妾跟了您多年,自来便是小意儿地应承,从不曾拂逆了您半点心意,琪儿更是自懂得说话始,那一日不喊你几十次爹爹!您就是不念婢妾这多年的心意,也要想着他是你的至亲骨肉,小小年纪就枉自送了性命……”
刘畅看她哭得可怜,想起往昔欢爱之情,一时也觉心酸,却扔硬着心肠道:“把姨娘扶下去,请大夫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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