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畅抓起旁边的披风,一阵风似地走出去:“牵马出来,走!”
秋实赶紧跟上:“这大下雪的,公爷您要去哪里?回家么?”
刘畅淡淡地道:“去哪里?自然是去找人情关系。”这事儿最后牡丹虽是采用了折中的方式,但他心里头明白,要将何家人弄出来,将沉香木事件抹平,一定得有人撑着。他除去现在要赔何家的损失以外,必会被秋后算账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获罪了……而另外那两人只会推得干干净净,说什么都是为了帮他,一时之气可以忍,但不能忍一世。既然人家看不上他,他便自去寻他的伯乐。
秋实不知他在想些什么,只知道主要倒霉了,现在除了要保官职不受罚以外肯定顾不得其他的,便咧着嘴道:“那明日的宴会不去了吧?”
他岂能让萧越西如愿?!刘畅咬了咬牙,不假思地道:“去!已经到这一步,不差那半点。告诉他们,再出差错我灭了他们!”言罢将兜帽戴上,一头扎进风雪之中……傍晚时分,走得疲累不堪的他在丰乐坊的一座宅前停下来,转了好几圈后,最终紧紧扯着兜帽遮着半边脸敲响了角门。
牡丹从隔间里出来,快步穿过狭窄的通道,行到对面一间宽大些的隔间,轻轻扣了几下门,门很快打开,汾王妃缓步走出来。汾王妃不言不语地将手递给牡丹,牡丹愣了片刻,便托住了扶她下楼。
到得楼下,汾王妃示意牡丹跟她上车,牡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,含笑道:“我这装扮……”
汾王妃不语,只偏了偏头,莺儿笑道:“还推辞什么?”言罢推着牡丹上前。牡丹弯腰上车,突然觉得额头上一点冰凉,她伸手一摸,却是一点清亮的水,她抬起头来,但见盐似的雪粒儿从天空飘落下来,慢慢的,越下越密。
莺儿欢喜地道:“下雪了,下雪了!王妃,下雪了呢!”
汾王妃看着愣愣地立在马车外头的牡丹,道:“你准备在这里站一整天?我与你说完话还要进宫呢。除非你不想赶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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