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犯了错,却不肯认错,还这样一哭二闹上吊的,实在是让我失望了。我是对事不对人的,此风绝不可长,不然一个个都跟着,要乱套了。”坚决不去。
柏香无奈,只得回去复命。却听老夫人又在后头道:“你告诉她,她若真是想要家里人还记着从前的情分,就安安分分的。不然休怪我不情分!”
却说蒋重到了杜夫人房里,但见杜夫人妆也没化,散乱着头发,脸儿蜡黄蜡黄地仰面躺在床上,紧闭着眼睛泪流不止,脖上还留着触目惊心的一道红痕。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,他过去拿来看了,却是蒋长忠写来的。
到底是多年的夫妻,明知她不会是真的想死,可看到她这副惨样,就算是有装的,最起码也有八分是真的惨,蒋重有再多的愤怒此刻都没法说出来。只默默往她床边坐了,良久,方道:“你这是何苦?”
杜夫人不语,也不睁眼,只是眼泪越发流得厉害了,几乎是以泪洗面。
“你也不用这样寻死觅活的,下午我让人去请你哥哥过来,咱们当面说清楚。”蒋重突然发现,杜夫人手腕上带着的金镶玉镯是自己原来送她的,她已经多年没戴,说是年纪大了,花式嫩。这会儿见她突然翻出来戴上,心里颇有些说不出的滋味。
不知杜谦有没有把推给萧家那件事办妥了?他要和杜谦说什么?杜夫人有些害怕,嘶哑着嗓流泪道:“有什么可说的?我已然人老珠黄,儿也不争气,对你和国公府没用了,反是障碍。你们说是怎样就怎样,我都认,全是我的错,只求你念着昔日的好,对忠儿多一分怜悯,让他有饭吃有衣穿。”
蒋重的心情万分复杂,难以言表,长长叹了一口气,痛苦地揉了揉阳穴,疲惫地道:“我岂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?若非你此番做得过,我……”
杜夫人突然翻身坐起,眼泪涟涟地朝他扑过去,紧紧抱住了,肝肠寸断地哭道:“阿重,阿重,我冤枉,我真的冤枉,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心里难受,恨不得死了才干净,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吵了,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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