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着我和你打过的赌,该兑现了。”
牡丹的心口一紧,脸腾地就热了,使劲推他出去,装晕道:“什么赌?我记不得了。”
蒋长扬抿唇一笑,道:“你记不得紧,稍后我定然叫你想起来的。”
牡丹在房里默默坐了片刻,叫人备了热水洗浴,又亲手焚香薰被,只留了一盏宫灯,然后披了朱红薄罗披袍,坐在灯下静候蒋长扬归来。
蒋长扬坐在椅上,静听顺猴儿禀告:“好酒好菜一下了肚,就什么都说出来了。只是说得不甚详细,道是那日从芳园回去,蒋娘就病倒了,说是受了风寒,先前只是吃药,后来越来越重,已然天夜水米未进了的,雪姨娘伺候了两日,也跟着病倒了。除了这个以外,府里这两日做的事情就是和萧家洽谈公成亲的事情,此外,并无任何客人上门。杜夫人也还在养病。”
蒋长扬不由皱紧眉头,看来又是为了蒋云清的婚事。蒋云清多半是知道了什么,坚决不肯,而汾王府那日走的也只是面情,其实半点动静都没有,八字还没一撇,家里这个倒先闹上了,老夫人和蒋重这是急了。叫他和牡丹去做什么?无非又是一个利用逼迫。他烦躁起来,又告诉自己,不值得为了这些人这些事生气,不理就是了。便吩咐顺猴儿:“明日你照旧带着他们吃喝,就说我不曾回来,让他们继续候着。”
顺猴儿应了,正要退下,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邬快步进来,道:“公,宫使来了,急召您入宫见驾。”他压低了声音:“来的是邵公公,门都不进,就让您马上!十万火急!”
蒋长扬看了一眼窗外,外面漆黑一片,半点星光都不见,闷热无比,半点风都没有,身上的米色纱袍好似棉袍一般紧紧地锢在身上,细汗一点点地浸出来,很不舒服。
邬和顺猴儿都看着他,蒋长扬镇定地站起来:“去招待着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邬急了:“让您马上呢!”
蒋长扬大步往外头走:“去给我备马!”话音未落,背影已经消失在曲廊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