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剥石榴,不时对视着甜蜜蜜地笑一回。
牡丹也觉得王夫人唱的歌非常正常,不过就是眼神有点不正常罢了。便询地看向蒋长扬,蒋长扬微微一笑,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:“娘从前很爱唱这歌,义父很喜欢听,那时候他们不熟,他就经常躲在外头听,有天夜里特别冷,还被娘故意装作不知道,指使家里雇来的粗使婆将一盆凉水把他从头淋到脚。他就死皮赖脸地扒着我家的门框,黑着脸说他被冻病了会怎样怎样,他又凶又恶,吓得那婆差点没哭出来,终是开了门。我娘便让我去接待他,说既然他的衣服湿了,就让他去灶台边烤衣服。他却从怀里掏出鸡蛋来,教我烧鸡蛋吃,又教我喝酒。我和他在厨房里说了大半夜的话,他说的有些话,我至今都没有忘记。第二天他就和我娘说,他要收我做义,我娘问我愿不愿意,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,又特别见多识广,气也很好,还很好玩,我心里特别崇拜他喜欢他,自然是十二分的愿意……”
说到这里,蒋长扬略微顿了顿,神秘兮兮地道:“其实我一直怀,他当时就是故意让那盆凉水淋湿他的。”当时王夫人的脸色虽然淡淡的,但其实他也能感觉到她大约是高兴的,说不定,那盆水也是故意浇上去的。但到底是自己的老娘,他会和牡丹说方伯辉如何,却绝对不会说自家老娘的,老娘永远都有理。
原来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。斯儒雅,沉稳大气的方伯辉也会死皮赖脸地扒着人家的门框,千方计就是想混进人家里去坐坐,结果还被打发在灶台边和个半大孩坐了一夜。“他可是节使呢……”也不怕丢脸,牡丹笑得一双眼睛眯成月牙儿,此时再在月光下看这对夫妻,竟然就觉得他们某些表情和动作特别像了。所谓的夫妻相,夫妻相,是做了夫妻,彼此心意相通,才会越来越相像,而不是因为相像才做的夫妻。牡丹忍不住盯着蒋长扬看,恨不得手里马上就有一面镜,看自己和他是不是也有些地方特别像?比如说笑容,比如说眼神……
“他那时候还不是节使呢。”蒋长扬没注意牡丹打量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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