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似乎依旧无法做出回答。
沈清辞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,重新折返回病房。
柳雨住的是单间病房。
手术之前,沈清辞特意叮嘱护士不要收拾病房。
在缴费期间,这间病房依旧没有外人入内。
柳雨住院住的太突然,桌上放着大把报告单和药物。
沈清辞在外守着的那段时间,把报告和药物反复看过无数遍。
报告单上面的数据他看过,只是比之前偏低一些,但还没有到濒危的临界值。
柳雨身上一直有着慢性病,不加节制地喝酒让她的身体被透支到了极限。
他每月打的医药费,不仅是给沈修单独使用,还有一部分是给柳雨预留的治病款项。
只是这些药物并没有用到柳雨的身上。
她的身体一天一天垮了下去,因为她自己并不在意,也不让别人插手。
如果正常人的身体是个水瓶。
毫无疑问,柳雨的水瓶已经拧开了瓶盖,每天都在流失。
滴答滴答落下,属于她的瓶子只剩下了一半的含量。
剩下的半瓶水不多,依旧可以将瓶盖重新扭稳。
但她选择将瓶盖完全打开,主动将剩下的半瓶水倾斜。
沈清辞再一次打开单子,单子上面写着柳雨是因为服用药物过量导致病危。
柳雨第一次住院的原因,是因为突发性的昏迷。
在抢救回来以后,只需要打针就可以维持生命体征。
但她选择吞食过量的药物。
毫无疑问。
这是有蓄谋的自杀。
她求死的心太重,甚至挑选了沈修缴费的时间。
在空无一人的静谧时刻,她毅然决然给自己选择了一条赴死的道路。
一个选择靠酒精逃避一切的人。
一个痛苦挣扎了几十年的人,为什么会在这种敏感的关头毅然决定赴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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